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“祁小姐留步，”司爷爷叫住她，说道：“你们三个的事总要有个了结，今天我把你们都叫来，当面说清楚。”

祁雪纯赞，虽然简单，但是很有逻辑的推理。

“这就是秘书室的工作？”他丢下抽屉，发出“砰”的响声，然后怒然转身而去。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
“你别忘了，你现在是一个罪犯，不管是谁，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！”

祁雪纯心想，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，必须主动去查。

要么永远别给我这种合同！”程申儿扭身离去。

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，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，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
他的面子的确很大，司家在外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，包括司俊风和他父母。

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应该陪着程申儿，”她讥笑着挑唇，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，会哭。”

祁雪纯一头雾水，想跟着他一起往外走，却见司俊风朝自己走过来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祁雪纯：……